唐修赶到公寓的时候,顾言笙觉得沈堪舆真的差不多快烧糊了,整个人都没了意识,软绵绵地任人摆布。唐修接过顾言笙递来的体温计,眯着眼看了一下,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39度8,我服。同一屋檐下你能让自己老婆烧成这样,这真成小鱼干了好吗。”顾言笙理亏道:
唐修赶到公寓的时候,顾言笙觉得沈堪舆真的差不多快烧糊了,整个人都没了意识,软绵绵地任人摆布。
唐修接过顾言笙递来的体温计,眯着眼看了一下,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39度8,我服。同一屋檐下你能让自己老婆烧成这样,这真成小鱼干了好吗。”
顾言笙理亏道:“我是没注意,你赶紧给他看看。”
唐修从医药箱里翻出一堆器具,给沈堪舆做了初步的检查,原本一切都进行得挺快的,听心音的时候却停滞了一般,皱着眉反复听了很多个地方。
“怎么了吗?”顾言笙有些看不得唐修在沈堪舆胸口这样摸来摸去。
唐修收回手,说:“你把他扶起来,动作慢一点轻一点,39度高烧动一下都很难受的,别看他不哭不闹,就是能忍而已。他是你老婆,不是真的小鱼干。”
顾言笙按照他的要求把人扶了起来,沈堪舆像是哪里被弄疼了,微微蜷缩着身体,干裂的嘴唇哆嗦不止,像是想咬但是没有力气咬住,克制不住地发出了细微的低吟。
顾言笙茫然地皱起眉头向唐修求助:“我很轻了,他怎么还难受?”